【多cp，主桃栾】一日为师，终身为父 ②
主桃栾，含少量郭于、高栾单箭头
久等啦！收到催更的我肥来啦~寒假之后家里的事情忙里忙外，结果一直到网课都开了才想起来写orz
严重ooc警告！糖刀子警告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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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，栾云平跟着于老师出海钓鱼去了，师兄弟们蹲在渔舱里数成果，栾云平和于老师坐在船头收鱼竿。
收罢，栾云平张张嘴，欲言又止。
“怎么了少爷？”于老师看栾云平不对劲，开口问道。
“于老师，您跟我师父处得久，我有些事情，想要问您……”栾云平低下头，不敢对视。
“嘿。”于老师拍拍手上的水珠，偏头看着栾云平，乐了，“得了少爷，我知道了。”说罢自言自语似的又补了一句，“我说什么来着，这一天还是来了不是？”
栾云平震惊地抬起头来。
“你这点儿心思，瞒得了别人，可瞒不了我。我只跟你说就是了，决定还得是你自己做。”于老师笑着叹了口气，“我想着你也明白，德纲很中意你，从来不肯你受半点儿委屈。但是你一旦说出口，可就没有回头路了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栾云平重重地点点头。
于老师拍了拍栾云平的肩膀：“少爷，想法藏了这么多年，你肯定有你的顾虑。我这话你别不爱听，他不可能不知道你对他什么心意，你俩只不过隔着一层窗户纸，互相没捅破罢了。”
“您的意思是……”栾云平不觉瞪大了眼睛，只感觉从尾椎传来冷意，一直凉到后脑勺。
“你还以为他没察觉哪？他那股子聪明劲儿，可都用在为人处世上了。”
栾云平登时嘴唇都白了，眼前发黑，全身上下使不上力气。
少年时期就埋在心里的种子，原来早就被一眼看穿了，那拼命隐藏这十好几年，到底是为了什么？难不成昨天去书房，师父真的是知道自己为什么来的，才说那一番话……
舱门开着，身后传来师兄弟们庆祝丰收的欢呼声。
于老师见栾云平半晌没言语，回头张望，确定没人出来，这才站起身：“你是个聪明孩子，该说的我都说了，剩下的看你的了。”
“于老师，谢谢您能跟我说这些。”栾云平声音发颤，面色发白，可再抬起头时，眼神却坚定得很，“我还是要跟师父讲明的，不管后果是什么，我都认。”
“行，别怕，少爷。你要是不成，有我兜着。”
夜晚。
“哥哥，您怎么来了？快坐。”郭老师放下书。
“那肯定是有话呗。”于老师一乐，转身坐下，“角儿，我来呢，是为了小栾的事儿。”
郭老师面色一沉：“栾云平？”
于老师察觉到这称呼不对，可是也没追问，继续道：“对。他对您可不止是师徒情谊……”顿了顿，等着下茬。
郭老师叹了口气：“我清楚。他是不是跟您谈什么了？”
“要不说郭德纲还是郭德纲呢。”于老师轻笑。
“哥哥，事到如今，我也什么都不瞒您了。”郭老师手指扣紧了书案，语调平平，如同在讲述别人的故事，“平儿自以为掩饰得很好，可他不是个藏得住心事的孩子。他看我的眼神早就和其他徒弟看我不一样，但凡和我同台，哪怕是报幕，平儿也总是格外高兴，但是我总告诉自己，那就是小孩儿对我的一点憧憬罢了。”
“角儿，您又怎么糊弄得了自己呢？”
郭老师苦笑一下，垂着眼睑：“说的是呢。”
屋内时钟滴答地摆着，二人迟迟没有张口，气氛一时静谧得很。
久之，郭老师哑着嗓子呢喃道：“平儿很稳，前途无量，我不希望这种事情耽误他。”
“那如果他和您坦白了呢？”
“哥哥，我只当他是儿徒。”
于老师嘴上不说，心里明镜儿似的。
角儿，您这话要是让栾云平听见了，恐怕是穿心扎肺的疼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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